坐在床边,段寒成扶着元霜肿起来的手,拿消肿药沾了棉签,一点点擦拭在元霜红肿的五指上,擦药的样子很仔细很小心。 元霜疼得抽了抽气,紧咬着牙关,“不是要折磨我吗?像白天那样对我不好吗?其实你那样对我,我还能好过一点。” 起码那个样子,就可以一心一意想办法去要段寒成的命,而不是陷入他的温柔乡中。 段寒成只抬了下眉眼,“你受了伤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