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受了伤,段寒成最近都没有出席集团的会议,许多事情转手交给了段东平。 他去景南那里换药包扎,席澈在那里针灸,一声声喊着疼,景南煞有其事的,“小澈,你肾不太好,以后可要麻烦了。” “景南哥,你别吓我。” “我吓唬你干什么?” 将针拔下来收好,景南才走到段寒成身边,弯腰观察着他脸上的伤,“瞧瞧这个可怜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