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济神色暗了暗,动了动唇,却没说什么,更没注意到身后有车子跟着,一路跟到了中心医院。 进了住院部,上楼推开房门。 坐在床边的男人侧着身,影光被笼罩着,颀长单薄,他戴着一双手套,驼色围巾搭在脖颈上,斯文儒雅,一瞧就不是应该待着这里的人。 成济一怔。 不知道他是谁,却猜出了他的名字。 难怪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