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退,这便足够了。”秦淮泊道。 谢绝道:“说得不错,因而本座才想博一个未来,至少要为了这些同心之人做一些什么,很多人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做,甚至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,但我已经做了,往后不过是一场场豪赌,本座与他们赌便是。” 说这话的谢绝,脸上挂着一抹复杂的神色,好似正面对着千万重山,千万重困境险恶。 秦淮泊眉头轻轻一皱,他陡然意识到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