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此刻派出人手只怕也来不及了,或许......后还有埋伏也说不定,我等最正确的选择,理应是固守山门,徐徐图之。”拓跋长老深吸一口气,向谢绝开口。 他自然也是愤怒无比,宵小欺上门来,可越是这个时候,越不能意气用事。 可谢绝却仿佛没有听见那般,只是静静凝望着先贤画像,目光却越来越凝重,也越来越坚定。 直到,他将目光定格在传位给他的上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