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秦淮泊身上的气息太过恐怖了,令他如同海上的一叶孤舟。 他几乎可以确认,如果自己真敢这样走了,对方也真的敢杀自己,那煞气太浓郁了。 于是。 言非虽心中不愿,但却仍然摘下了手中的纳戒,放在秦淮泊身边的茶几上。 “今日,是我输了!” 说罢,便逃也似地冲出了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