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。 “我也不介意你纳戒里的东西值不值三百万,但既然赌约已立,你最好愿赌服输。” 言非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,求助似地看向年月日。 然而年月日却是摇头一叹,并未言语。 言非深吸了口气,对秦淮泊道:“家父乃是当朝御史中丞,通天兄这个面子不愿意给么?” 秦淮泊笑了笑,这一笑是真忍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