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就在这话音落下之时,剑光一闪而过。 两道身躯,皆是拦腰而断,内脏与肠子掉了一地。 “那在下便当是替天行道了。” 杀掉这种人,对秦淮泊而言,就如同杀掉一只鸡鸭般,他们早已失去了作为人的权利。 就在秦淮泊动手之时,暗处的气息重新出现。 秦淮泊一脚跨过谢府大门,大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