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先是一脸愕然,随后神色变得古怪不已,似是十分挣扎犹豫。 良久后,他像是下定了绝心般,道:“那我伺候师兄沐浴?” 秦淮泊愣了愣,而后一脸恶寒道:“你想哪去了,我是要你办另一件事,去找一块木牌来,要大点的,我稍后要用。” 王阳闻言松了口气,拍了拍胸口,旋即疑惑问道:“师兄要木牌作甚?” “多的别管了,去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