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得母亲正在晾晒衣物,而父亲则是打了盆热水,在屋檐下洗脸。 “这些事,安姑娘说可以交给杂役弟子,让你休息也闲不下来,起个大早在那锤衣服,害得我也睡不好觉。”秦父埋怨了一声。 秦母转过头来道:“安姑娘虽是如此说,但我们住在这里,本就是寄人篱下,怎能再劳烦人峰上弟子,再说了,自己的衣物自己洗还不行了?” “行行行,你这老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