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坐化的尸骨盘坐在尽头,身前写着两行早已化作褐色的血字。 “道骨天成,心比天高,一生不败又能如何?” “终是做不到那超脱,化作一抔黄土!” “——道帝莫逍遥!” 两行小字也不知书写了多少岁月,那股不甘与落寞之意仍有余韵。 秦淮泊轻声念着,内心不由震撼无比,居然莫名有共鸣之情,两行清泪从眼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