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碍…” 十指连心,指骨断裂之痛,是何等的夺命,可怜他小小年纪,就要吃这等皮肉之苦。惨叫到一半,就痛晕过去。他再醒来时,躺在一张草席上,身上盖着薄被,从天光来看,已是第二天的早晨。尽管阳光从破洞洒进来,照在他的身上,他仍然觉得又冷又痛。断指的手肿胀得跟个馒头似的,只是指骨却被归了位。 马顺走了进来,破碗里盛着面汤,到草席边上坐下来:“好些了吗?” “马大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