癫狂的错乱的愉悦。 陆素雪不知从何处取来鞭子,用力地抽打在叶秋池身上。 伴随着压抑住的闷哼,欲望在腐朽中糜烂。这里并非黑暗,但阳光不得其门。 许久过后,风暴消歇。 叶秋池还是那样温煦地笑着,只是有一丝隐晦的淫邪在嘴角,“你玩过许多女人,觉得怎样舒服?” “当然是跟您最舒服。”陆素雪卑微地说。尽管隐隐作呕,还是笑的很灿烂。 叶秋池笑道: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