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离走了过去。 在栅栏的边上,刘不易背靠着城墙,抱着膀子,用一种冰冷的目光审视燕离,就好像在审视一个罪犯,“城内发生了凶杀案,不良府正在排查凶手,你不是跟团去了猎场,为什么独自回来了?” “有事。”燕离道。 刘不易冷冷道:“你知不知道规矩?猎团进入猎场之后,所有行动都要听从猎头的,你竟敢背着猎团单独行动,是不是不想在白水城混了?” “难道人身自由也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