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双脚着地,发觉腿根子发软,无奈何硬是站着,直到确认已经脱离生命危险,才敢渐渐地呼吸起来,并一步一步地往后,退到了门框处,整理了一下衣襟: “探,探花郎怎能这么样对待一个朝廷命官……”语气相较一开始的凌人,变得温顺如同绵羊,这与其说是质问,倒不如说是埋怨。 燕离伸了个懒腰,拿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,“大人还有什么事吗?” 黄门侍郎实在怕极了他,不敢再拖拉,只好道:“今日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