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回永陵吗?为什么要来并州?” 马车缓缓的驶入并州地界,驾车的是燕离,问话的是沈流云。 燕朝阳走后已有六天,前五天燕离重伤,连车也赶不动,沈流云只好亲自上阵,做这种从来没做过的粗活。 这一路上,每到一个城镇,便重新易容乔装,端的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。 “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”燕离装扮成六十来岁的小老头,黏上了花白的胡须,黑发也染白了,包巾束发,粗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