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离瞳孔骤然收缩。 弯刀未至,那势气已扑面而来,桌案先一步,被狂暴的元气撕碎,余势不减,宛如无数冰针,扎得他全身难受。 可是他没有动,安坐如枯松,又如老僧入定,眼睛眨也不眨。 弯刀最终停在了燕离的印堂半寸外,一丝鲜红的血迹,顺着鼻翼往下流淌。 房间里霎时间安静下来。 过了会儿,楼下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叫骂声:“你们这些臭小鬼,难道不懂什么叫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