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定在门前,双手渐渐攥紧。 祠堂里,一阵死寂,我冷声问:“这样有意思吗?” 没有声音回答我。 “我说的很清楚了,出了九天山,我们两个一刀两断,从今往后桥归桥,路归路,我撤掉堂口,跟你、还有你的黑山,再没有半点关系。” 隐约间,我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,仿佛是蛇鳞与地面的摩擦声,出现在我身后不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