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涿邂看不惯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好似所有的不安与忧虑仅属于他自己。 可分明这瞎子才是阶下囚,凭何最后焦灼的人成了他? 沈岭垣并不在乎他这似侵占领土般的反应,只是淡淡回:“裴大人,我亦是知道你的。” 他神色未变,在他们之间,他才是更有底气的一方,所以半点不急,即便是被关在此处,仍泰然处之。 他不必去思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