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做长姐碍了你的眼,今日说完话,我便带着二妹回齐府去。” 裴涿邂拿长姐也没有办法,这么多日过去,她还在赌着气。 他对待长姐,大部分时候只能沉默,长姐有些言语与思虑无理又荒谬,他纠正不得劝解不能,许是他作为弟弟便只能如此,又许是因她当年审时度势在关键时候做了正确的决策,让她格外自专,至今愈发独断。 他略叹一口气:“长姐,可是出了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