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苏容妘即便是知晓他看不见,但对上他那无神的双眸,还是下意识视线躲闪。 她免不得有些自惭形愧:“你为何不问问我,为何会在裴家?” 她低垂下头来,想着被迫入京都后这段光景,舌根蔓延起苦涩,不知该如何同他说起。 但她并不想隐瞒,虽则当初是迫不得已,但这种男女之事说起来,仍旧是有些难堪。 “妘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