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嘱过她的话,故而没有明着说关于孩子的事,只是道:“夫人身子无虞,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,过后回去吃些汤药就是。” 苏容妘小腹和小腿上都扎着银针,不敢动,但那种坠着般的疼已经消散了大半,她唤了叶听一声:“同你家家主说一声,不必担心。” 叶听应了一声,想着孩子既能保得住,便没继续留着想办法传话,赶忙跑出去将这消息回禀家主去。 女医则是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