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涿邂对太医的话只信一般,这种事,若是不寻个人再检验一遍,终究是不能随意下定论。 他未曾急于此事,也没有寻到能让妘娘不防备的机会。 现下确实是个好时候,可妘娘身子难受成那副模样,他哪里有心思要验证这种事? 他不悦的视线落在随侍身上:“谁准许你擅作主张?” 随侍当即低垂下头来:“属下僭越,请家主恕罪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