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容妘怀疑是自己听岔了去。 他至于这么闲,连八竿子打不到的事也要现在开始琢磨? 她古怪地看了他一眼,正巧裴涿邂挑眉看过来,半点没有觉得此举荒唐的意思。 苏容妘将视线收回:“请便。” 裴涿邂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,状似无意问:“你当初怎得想要唤他为宣穆?” 苏容妘盯着头顶的床帐,其实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