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裴涿邂很早就醒了,他睡的时辰一向很少,一开始是为了读书,后来则是为了上朝。 今日晨起是前所未有的满足,在意的人就在身侧,安安静静睡在他怀里,好似至始至终只属于他一个人。 虽如今人已经羞恼的走了,但他仍旧侧躺在床榻上回味,指腹抚过她卧躺过的地方,感受她残留的温度。 此刻门被推开,他以为是他的妘娘回了来,眼底含笑地看过去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