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她不想让苏容妘到下面去告状,只能十分可惜地说上一句:“烧了她罢,能让她也因火焚而亡,算是她的福气。” 苏容妘瞳眸震颤,心底的惊惧叫她奋力挣扎,只是手脚被绑的太过牢固,叫她一切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。 眼看着县主缓步出了矮房,她身侧的丫鬟也不止从哪里弄来的稻草与荤油,直接洒在了她身侧。 丫鬟做这种事还是有些心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