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涿邂并未去另一边的主位,而是在她下首的位置坐下,离她更近了些,视线看过去也更方便:“确实是从小烧尾宴后,我便已经派人留了你去庄子上的痕迹,孟家就算是去查也无妨。” 苏容妘眉心微微蹙起,所以那时候他才不准自己随意出裴府,是怕他做这些事时,被人抓住漏洞? “你为何要如此?” 苏容妘想不明白,可她探究的眸子望向裴涿邂时,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