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尚在襁褓,嫡子自是被千娇万宠地保护起来,她这个被打压着的姨娘伸出来的女儿,自是轻易见不得那宝贝金疙瘩。 但她听说过苏尽淮的行径,分明是个被养歪了的纨绔子弟,嫡母孙氏对他有求必应,就是嫡妹这般别扭的人,亦也是愿意为他的婚事仕途想法子。 待她到了正院门前,便看到被丫鬟擒住,被迫半蹲在地上的人,她抿了抿唇:“苏尽淮,你若是不想叫苏容婵在裴家不安生,你便不要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