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原谅,如何对得起自己身上受的伤,又如何对得起承受那几日煎熬的自己。 更何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因孟誓江对他动手,惹得娘亲为他伤怀,冲着这一点他便绝不可能原谅。 苏容妘点点头,柔声道:“不用怕,有娘在呢。” 她轻抚两下宣穆的头,视线再转过来时,便已经充满了戒备与抗拒:“常言道三岁看小、七岁看老,孟小郎君的秉性与我家宣穆合不来,自也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