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好似重新回到了白日里,他将强撑坚强的人搂在怀中,能把想对她说的话不必遮掩地说出来:“不必担心,我在。” 可陷在他的颠簸之中的苏容妘,却是在听到他这话时有些恍惚,再加上这种时候,本身反应要比寻常慢些,她声音断断续续:“夫、夫君在说什么?” 可她等到的并不是回答,而是感觉脖颈上瞬间一痛。 裴涿邂的吻落在了脖颈上,连带着灼热的闷痛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