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咱们不安分。” 她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,裴涿邂耳力又极好,倒是将话听了个十乘十。 他眉峰一扬,莫名其妙到失笑,只是下一瞬他便反应过来,这话似是在头日夜里,他同他的夫人说起的。 他顿觉有说不清的滋味,虽则希望妻子能将这个庶姐约束好,却又觉得夫妻间床榻上的话,不经转圜,这般直白地说与旁的女子听,别扭的紧。 他轻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