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妹的话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,黏黏腻腻绕在苏容妘耳畔。 只是不管如何,她的宣穆能在她身边便好。 她松开了手,跟着嫡妹回了院子,即便她的身子还因昨夜的欢好而酸痛,但却仍旧留在嫡妹这生等着,却是惹得嫡妹停了念经,侧目来瞧她。 她将手中的佛珠套在手腕上,饶有兴致道:“姐姐把这孩子看顾的跟眼珠般,要不等事成了,我亲自出面帮这孩子认祖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