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好疼啊! 史明洲在黑暗中,各种观感都被放大。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腕,已经被匕首割开。 兴许还流血了。 滴答! 滴答! 轻微的液体滴落的声音,被蒙住眼睛的史明洲,听得格外清晰! 流血了! 我流血了! 史明洲愈发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