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后。 就在不足一百丈的距离之外,一位年近中旬,五官清隽,身着青衫的独臂人正从冰面上缓缓走来。 他长袖飘飘,闲庭信步的走过来,就仿佛是行走在自家的后花园当中,闲适写意。 “本座与他从未有过联系,彼此间还曾视同雠敌。可这世间一切逆天而行之人,都是我中流的同志1 就在这刻,中流居士的眼侧忽然血管贲张,瞳孔中则含着无穷杀意:“你倒有胆问我?你们这是要做什么?本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