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之变色。 “是栽赃?”李承基面色青沉如水,可他更担心的是李轩:“轩儿你把这些东西带出来可有妨碍?” “当时只有我与我的部属在场,彭富来与张岳是什么人,父亲你都知道。其余两位,也能守口如瓶。” 李轩神色幽幽道:“还有,就在我们赶至那艘船上不到一刻,席应来了。” “席应?” 李承基的瞳孔微收:“七天前,陛下已经准了崔承佑的请辞,随后由内阁推荐,上命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