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很不客气:“我已经与主人家说过。凡擅入此地者,我都不会客气,我看你大概是想要变成花肥吧?” 李轩感觉有些不对,可他还是很有礼貌的拱了拱手:“姑娘,在下是奉母亲之命,来与你见面的。” “姑娘?”白袍少年将狭长的眼睛眯起,眼光锐利似如刀针:“你胆子很大!我原本还只想对你稍作薄惩,以为后戒。可今天不将你真正做成花肥,怕是难以平我心中之恨。” 他抬手一引,瞬时间数以百计的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