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舅舅,我看的文章上说呀,男人在外面花心不要紧,毕竟有时候是逢场作戏,怕就怕有的男人还在外头留了种,这可就是很麻烦的问题了,舅舅,你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?” 骆飞听到唐晓菲说这个,心头一跳,脸色不自然地看了看唐晓菲,“菲菲,你胡说八道什么,舅舅是那种人吗?还有,你今晚真有点反常,怎么老是问这种无聊的事呢。” “舅舅,人家是看那文章上那样说,所以也想问问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