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委会做检讨,甚至我都打好了检讨的腹稿,但现在看来,我之前是多虑了,这检讨也用不着了。” 安哲这话虽然说的坦白,但在不同的人听来,又似乎带着不同的含义,有的觉得他发自内心,有的觉得他是在讥讽自己。 大家轻声笑起来,有的笑得随意,有的笑得含蓄,有的笑得干巴。 “第一件事结束,现在开始第二个事。”安哲神情变得很严肃,“今天上班后不久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