狸奴一步一回头地望着越来越远的徒水镇,脚下像灌了铅。 “夕夕?”林鹿溪试着喊了一声狸奴,但狸奴的耳朵始终朝着前方。 “鹿溪,我好像怎么选都会后悔。”狸奴眼里的哀愁比晚霞还要浓烈。 林鹿溪看在眼里,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永远不可磨灭。 “那就选一条你想走的路。”林鹿溪道。 “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