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鸿升的话,让车内的两人陷入了沉思。 一个矿难,只是大点的炮仗而已,区别只是有没有炸死人罢了。 这句话,要不是亲耳听到,他很难想象它会出自一个一心为民的市长之口,出自一个农民的儿子。 这一刻,程竹只感觉一道冷气,从下到上,直冲天灵盖。 他转过头,看向了一旁的苏曼卿。 苏家三小姐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