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流苏当然记得,她离开时,是放了狠话的,伤心绝望了的。 眼下,心境则截然不同。 不在乎,怎会执著? “我有个亲戚需要做开颅手术,国外的专家这几天会过来,所以回来了。” 她轻描淡写的道,“如果没事,赵医生,我先走了。” “等等——” 赵司喊住她,眼中犹豫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