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从她身上离开。 尹流苏做梦都没有想到,曾经无数次让她奢求的丈夫,居然在这种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小房间里,强迫她做了那事。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,直接提上了裤子走人,像极了一个嫖客。 而她,就是天底下最可悲的妻子,连他随意的一个情人都不如。 她费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,双腿间隐隐打颤,勉强站立住了,陆虞城哪方面的精力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