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阵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后,就被陆虞城压在了不平整的办公桌上,凸起的圆珠笔与病历本生生地铬着她的背,火辣辣的疼。 “陆虞城,你放开我!” 她愤怒的瞪着他,“一个人的忍耐是有底线的。” 可那强烈的男性气息清晰入鼻,朝思暮想的俊颜贴面而来,他的每一寸呼吸,每一次吐气,都足以让她随时沉沦。 “尹流苏,这里就我们两个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