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难道师父的训练失灵了? 她琢磨着问裴渊,“我除了说这个,没对殿下做别的吧?” “你觉得呢?” 沈初头皮一麻,奈何脑海里对于醉酒后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。 “我骂了殿下?” 骂倒是没有,只不过是摸了他的脸,捏了他的耳朵。 裴渊捻了捻手指,想起沈初柔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