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好似不受控制了一样。 她越是想,心脏就龟裂开痕迹,伤口越来越深。 寒风就和刀子一样,一次次的剐蹭过她的脸颊,整个人都冷得麻木了。 脸上还是干的,没有泪,她所有的泪水都已经流干了。 宋喜不知道在地上跪了多久,直到身体已经僵硬,她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,跪了太久,膝盖生疼,整个人的动作都很迟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