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鸥站在空无一人的船只的桅杆上,低头整理着自己的羽毛。特伦托赛区繁华的港口此刻狼藉一片,连延伸出的长堤都被拆得七七八八。工人们将石料一车一车地拉到港口边,等待着法师们前来重铸长堤的地基。 年轻的伯爵站在拿破里号的船头,望着这变了样的港口,心里唏嘘不已。 难以想象不过只是十天的时间,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。 原先以为不过是一场顶多带了一些阴谋氛围的选举会,却演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