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里尔有些疲倦地靠坐在塔楼的墙壁旁,脊背上石砖传来的阵阵冰凉让他保持着头脑的清醒。 历史的必然——或者说,世界线的收束? 这个概念不由得让西里尔感到阵阵的烦躁,而这阵烦躁其实早已潜居于他的心里——事实上从阴影者谢尔登拿出赫默的旅行衣,自鸢尾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的一刻开始,他就开始烦躁于此。 明明在这一条世界线上的艾莉娜维斯孔蒂没有身亡,但斗篷还是落入到了谢尔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