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赛,参加那场她曾经日思夜想的国际赛事。 陈睦很想把这些话说出来,但是这将暴露她比针尖还小的肚量,以及滔天的嫉妒和不甘。 于是她清清嗓子,故作姿态:“咳,你好好比赛,少管我的事。我出来旅游呢,刚下飞机。” “旅游?你去哪旅游了?有人陪你一起吗?” 没完了是吧? 陈睦眉头皱起:“怎么着,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