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能探清他的底细。 “不用,梅先生上个月的信才寄出去半个月,现在又带回去反而显得刻意了。” 郡王府再是自己的一言堂,说到底还是郡王府,自己能在盛京如鱼得水的代价是让渡了部落里所有的权力换来的。 即便如此,当初乌尔锦噶喇普明白说给了自己的梅先生,这三年还是雷打不动每月一封信送回草原,这是乌尔锦噶喇普攥在手里的风筝线,父女两人都十分默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