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崇山发出一声痛嚎,仗着昌黎神族的势,这么多年以来,他还没受过如此重伤。 “你敢伤我?!”他高声咆哮道,“你知道我是谁么?!” 溯宁眼中微有些不耐,他何来这么多废话? 指尖向上一挑,余下水箭接连向原崇山追来,他眼中现出畏惧,顾不得身上伤势,手忙脚乱地将腰间玉质带钩取下,向前一抛。 玉钩浮在海水中,散发出